中美黑客大战在哪一年?
2001年04月01日,美国一架海军EP-3侦察机在中国海南岛东南海域上空活动,中方两架军用飞机对其进行跟踪监视。北京时间上午9时07分,当中方飞机在海南岛东南104公里处正常飞行时, 美机突然向中方飞机转向,其机头和左翼与中方一架飞机相撞,致使中方飞机坠毁,飞行员失踪。
4月1日,浙江湖州籍优秀飞行员王伟,以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捍卫了国家的主权和民族的尊严,在万里碧海蓝天,写下了当代军人对祖国的忠诚。
中美撞机事件发生后,中美黑客之间发生的网络大战愈演愈烈。自4月4日以来,美国黑客组织PoizonBOx不断袭击中国网站。对此,我国的网络安全人员积极防备美方黑客的攻击。中国一些黑客组织则在“五一”期间打响了“黑客反击战”!
自4月1日发生撞机事件以来,多个美国政府和商业网站遭到了中国黑客的攻击。一张贴在被黑网站首页上的帖子写着:“黑倒美国!为我们的飞行员王伟!为了我们的中国!”。
美国一家著名的网络安全公司宣布了一项调查数据,称自从撞机事件发生以来,两国网站上的黑客攻击事件每天都要发生40—50起,而在这之前,这个数字仅为1—2起。
其实中美黑客间大规模的攻击事件,最早可以追溯到1999年5月,即美国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事件发生以后,当时中国的红客们袭击了美国的一些政府网站,包括能源部、内政部在内,这些网站的首页上一度高高飘扬着五星红旗。有一次大规模的攻击,还致使白宫的网站失灵三天。中国黑客攻击事件成了当时美国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
同样在4月27日这天,中国ChinaByte网站专门刊文,提醒中国的网络管理员,近期屡屡得手的美国黑客组织PoizonBOx和单枪匹马的Pr0phet,前者侧重攻击windows,后者主要攻击Lunix系统,虽然他们“闹翻天了也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但得重视才对,因为自3月以来,PoizonBOx对以“.cn”结尾的部分网站进行了283次的攻击,而pr0phet也已得手了近30次。其中绝大多数是在最近的两周进行的。
5月3日,中国国家计算机网络与信息安全管理工作办公室负责人在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说,进入4月中旬以来,针对中国网络的攻击事件频繁发生,中国网络运营者要注意防范黑客攻击,确保网络安全。并提醒,如果发现网络攻击事件,可以将有关情况上报国家计算机网络应急处理协调中心。
撞机事件的谈判仍在继续,而网上的斗争却已然火热。一场规模更大、牵涉面更广的黑客战争,再次逾越浩渺的太平洋,在网络上展开。
就黑客历史进行讨论!~
黑客是对英语hacker的翻译,hacker原意是指用斧头砍材的工人,最早被引进计算机圈则可追溯自1960年代。他们破解系统或者网络基本上是一项业余嗜好,通常是出于自己的兴趣,而非为了赚钱或工作需要。
加州柏克莱大学计算机教授Brian Harvey在考证此字时曾写到,当时在麻省理工学院中(MIT)的学生通常分成两派,一是tool,意指乖乖牌学生,成绩都拿甲等;另一则是所谓的hacker,也就是常逃课,上课爱睡觉,但晚上却又精力充沛喜欢搞课外活动的学生。 这跟计算机有什么关系?一开始并没有。不过当时hacker也有区分等级,就如同tool用成绩比高下一样。真正一流hacker并非整天不学无术,而是会热衷追求某种特殊嗜好,比如研究电话、铁道(模型或者真的)、科幻小说,无线电,或者是计算机。也因此后来才有所谓的computer hacker出现,意指计算机高手。
有些人很强调黑客和骇客的区别,根据开放原始码计划创始人Eric Raymond(他本人也是个著名的hacker)对此字的解释,hacker与cracker(一般译为骇客,有时也叫“黑帽黑客”。 )是分属两个不同世界的族群,基本差异在于,黑客是有建设性的,而骇客则专门搞破坏。 对一个黑客来说,学会入侵和破解是必要的,但最主要的还是编程,毕竟,使用工具是体现别人的思路,而程序是自己的想法.一句话--编程实现一切。对于一个骇客来说,他们只追求入侵的快感,不在乎技术,他们不会编程,不知道入侵的具体细节。还有一种情况是试图破解某系统或网络以提醒该系统所有者的系统安全漏洞,这群人往往被称做“白帽黑客”或“匿名客”(sneaker)或红客。许多这样的人是电脑安全公司的雇员,并在完全合法的情况下攻击某系统。
黑客守则
1. 不恶意破坏任何的系统, 这样作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恶意破坏它人的软件将导致法律责任, 如果你只是使用电脑, 那仅为非法使用。 注意:千万不要破坏别人的文件或数据。
2. 不修改任何系统文件, 如果你是为了要进入系统而修改它, 请在达到目的后将它还原。
3. 不要轻易的将你要 Hack 的站点告诉你不信任的朋友。
4. 不要在 bbs/论坛上谈论关于你 Hack 的任何事情。
5. 在 Post 文章的时候不要使用真名。
6. 入侵期间, 不要随意离开你的电脑。
7. 不要入侵或攻击电信/政府机关的主机。
8. 不在电话中谈论关于你 Hack 的任何事情。
9. 将你的笔记放在安全的地方。
10.读遍所有有关系统安全或系统漏洞的文件 (英文快点学好)!
11.已侵入电脑中的帐号不得删除或修改。
12.不得修改系统文件, 如果为了隐藏自己的侵入而作的修改则不在此限, 但仍须维持原来系统的安全性, 不得因得到系统的控制权而破坏原有的安全性。
13.不将你已破解的帐号分享与你的朋友。
14.不要侵入或破坏政府机关的主机。
但到了今天,在知识贫乏的记者写的媒报道中,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黑客和骇客,因此也影响了大众对黑客的理解。 这个背景下,就出现了重新定义黑客内涵的努力,试图把黑客的活动范围限定为不为经济利益、而是出于好奇心做出技术探索和挑战。
黑客文化简史
本篇原作者为Eric S. Raymond esr@snark.thyrsus.com,他是一位大哥级的 Hacker,写了很多自由软件,知名著作有Jargon File等,近年来发表“大教堂与集市”论文为Opensource software努力,Netscape 愿意公开Navigator的原始码,与这篇文章有很大的关系。
序曲: Real Programmer
故事一开始,我要介绍的是所谓的Real Programmer。
他们从不自称是Real Programmer、Hacker或任何特殊的称号;`Real Programmer' 这个名词是在1980年代才出现,但早自1945年起,电脑科学便不断地吸引世界上头脑最顶尖、想像力最丰富的人投入其中。从Eckert Mauchly发明ENIAC后,便不断有狂热的programmer投入其中,他们以撰写软件与玩弄各种程式设计技巧为乐,逐渐形成具有自我意识的一套科技文化。当时这批Real Programmers主要来自工程界与物理界,他们戴著厚厚的眼镜, 穿聚酯纤维T恤与纯白袜子,用机器语言、汇编语言、FORTRAN及很多古老的 语言写程式。他们是Hacker时代的先驱者,默默贡献,却鲜为人知。
从二次大战结束后到1970早期,是打卡计算机与所谓"大铁块"的mainframes 流行的年代,由Real Programmer主宰电脑文化。Hacker传奇故事如有名的 Mel (收录在Jargon File中)、Murphy's Law的各种版本、mock- German`Blinke_nlight' 文章都是流传久远的老掉牙笑话了。
※译者:Jargon File亦是本文原作者所编写的,里面收录了很多Hacker用语、缩写意义、传奇故事等等。Jargon File有出版成一本书:The New Hacker's Dictionary,MIT PRESS出版。也有Online版本: http://www.ccil.org/jargon
※译者:莫非定律是:当有两条路让你抉择,若其中一条会导致失败,你一定会选到它。 它有很多衍生说法: 比如一个程式在demo前测试几千几万次都正确无误,但demo 那一天偏偏就会出bug。
一些Real Programmer仍在世且十分活跃 (本文写在1996年)。超级电脑Cray 的设计者Seymour Cray, 据说亲手设计Cray全部的硬体与其操作系统,作业系统是他用机器码硬干出来的,没有出过任何bug或error。Real Programmer 真是超强!
举个比较不那么夸张的例子:Stan Kelly-Bootle,The Devil's DP Dictionary 一书的作者(McGraw-Hill, 1981年初版,ISBN 0-07-034022-6)与Hacker 传奇专家,当年在一台Manchester Mark I开发程式。 他现在是电脑杂志的专栏作家,写一些科学幽默小品,文笔生动有趣投今日hackers所好,所以很受欢迎。 其他人像David E. Lundstorm,写了许多关於Real Programmer的小故事,收录在A few Good Men From UNIVAC这本书,1987年出版,ISBN-0- 262-62075-8。
※译:看到这里,大家应该能了解,所谓Real Programmer指的就是用组合语 言或甚至机器码,把程式用打卡机punch出一片片纸卡片,由主机读卡机输入电脑的那种石器时代Programmer。
Real Programmer的时代步入尾声,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盛行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大学成立电算相关科系及电脑网络。它们催生了另一个持续的工程传统,并最终演化为今天的开放代码黑客文化。
早期的黑客
Hacker时代的滥觞始於1961年MIT出现第一台电脑DEC PDP-1。MIT的Tech Model Railroad Club(简称TMRC)的Power and Signals Group买了这台机器后,把它当成最时髦的科技玩具,各种程式工具与电脑术语开始出现,整个环境与文化一直发展下去至今日。 这在Steven Levy的书`Hackers' 前段有详细的记载(Anchor/Doubleday 公司,1984年出版,ISBN 0-385-19195-2)。
※译:Interactive computing并非指Windows、GUI、WYSIWYG等介面, 当时有terminal、有shell可以下指令就算是Interactive computing了。 最先使用Hacker这个字应该是MIT。1980年代早期学术界人工智慧的权威:MIT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其核心人物皆来自TMRC。从1969年起,正好是ARPANET建置的第一年,这群人在电脑科学界便不断有重大突破与贡献。
ARPANET是第一个横跨美国的高速网络。由美国国防部所出资兴建,一个实验性 质的数位通讯网络,逐渐成长成联系各大学、国防部承包商及研究机构的大网络。各地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与弹性交流资讯,超高效率的合作模式导致科技的突飞猛进。
ARPANET另一项好处是,资讯高速公路使得全世界的hackers能聚在一起,不再像以前孤立在各地形成一股股的短命文化,网络把他们汇流成一股强大力量。 开始有人感受到Hacker文化的存在,动手整理术语放上网络, 在网上发表讽刺文学与讨论Hacker所应有的道德规范。(Jargon File的第一版出现在1973年,就是一个好例子), Hacker文化在有接上ARPANET的各大学间快速发展,特别是(但不全是)在信息相关科系。
一开始,整个Hacker文化的发展以MIT的AI Lab为中心,但Stanford University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简称SAIL)与稍后的Carnegie-Mellon University(简称CMU)正快速崛起中。三个都是大型的资讯科学研究中心及人工智慧的权威,聚集著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Hacker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
为能了解后来的故事,我们得先看看电脑本身的变化;随著科技的进步,主角MIT AI Lab也从红极一时到最后淡出舞台。
从MIT那台PDP-1开始,Hacker们主要程式开发平台都是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的PDP迷你电脑序列。DEC率先发展出商业用途为主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及time-sharing操作系统,当时许多的大学都是买DEC的机器, 因为它兼具弹性与速度,还很便宜(相对於较快的大型电脑mainframe)。 便宜的分时系统是Hacker文化能快速成长因素之一,在PDP流行的时代, ARPANET上是DEC机器的天下,其中最重要的便属PDP-10,PDP-10受到Hacker们的青睐达十五年;TOPS-10(DEC的操作系统)与MACRO-10(它的组译器),许多怀旧的术语及Hacker传奇中仍常出现这两个字。
MIT像大家一样用PDP-10,但他们不屑用DEC的操作系统。他们偏要自己写一个:传说中赫赫有名的ITS。
ITS全名是`In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取这个怪名果然符合MIT的搞怪作风——就是要与众不同,他们很臭屁但够本事自己去写一套操作系统。ITS始终不稳,设计古怪,bug也不少,但仍有许多独到的创见,似乎还是分时系统中开机时间最久的纪录保持者。
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的,其他部分由LISP写成。LISP在当时是一个威力强大与极具弹性的程式语言;事实上,二十五年后的今天,它的设计仍优於目前大多数的程式语言。LISP让ITS的Hacker得以尽情发挥想像力与搞怪能力。LISP是MIT AI Lab成功的最大功臣,现在它仍是Hacker们的最爱之一。
很多ITS的产物到现在仍活著;EMACS大概是最有名的一个,而ITS的稗官野史仍为今日的Hacker们所津津乐道,就如同你在Jargon File中所读到的一般。在MIT红得发紫之际,SAIL与CMU也没闲著。SAIL的中坚份子后来成为PC界或图形使用者介面研发的要角。CMU的Hacker则开发出第一个实用的大型专家系统与工业用机器人。
另一个Hacker重镇是XEROX PARC公司的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从1970初期到1980中期这十几年间,PARC不断出现惊人的突破与发明,不论质或量,软件或硬体方面。如现今的视窗滑鼠介面,雷射印表机与区域网络;其D系列的机器,催生了能与迷你电脑一较长短的强力个人电脑。不幸这群先知先觉者并不受到公司高层的赏识;PARC是家专门提供好点子帮别人赚钱的公司成为众所皆知的大笑话。即使如此,PARC这群人对Hacker文化仍有不可抹灭的贡献。1970年代与PDP-10文化迅速成长茁壮。Mailing list的出现使世界各地的人得以组成许多SIG(Special-interest group),不只在电脑方面,也有社会与娱乐方面的。DARPA对这些非`正当性'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靠这些活动会吸引更多的聪明小伙子们投入电脑领域呢。
有名的非电脑技术相关的ARPANET mailing list首推科幻小说迷的,时至今日ARPANET变成Internet,愈来愈多的读者参与讨论。Mailing list逐渐成为一种公众讨论的媒介,导致许多商业化上网服务如CompuServe、Genie与Prodigy的成立。
Unix的兴起
此时在新泽西州的郊外,另一股神秘力量积极入侵Hacker社会,终於席卷整个PDP-10的传统。它诞生在1969年,也就是ARPANET成立的那一年,有个在ATT Bell Labs的年轻小夥子Ken Thompson发明了Unix。
Thomspon曾经参与Multics的开发,Multics是源自ITS的操作系统,用来实做当时一些较新的OS理论,如把操作系统较复杂的内部结构隐藏起来,提供一个介面,使的programmer能不用深入了解操作系统与硬体设备,也能快速开发程式。
※译:那时的programmer写个程式必须彻底了解操作系统内部,或硬体设备。比方说写有IO的程式,对於硬碟的转速,磁轨与磁头数量等等都要搞的一清二楚才行。
在发现继续开发Multics是做白工时,Bell Labs很快的退出了(后来有一家公司Honeywell出售Multics,赔的很惨)。
Ken Thompson很喜欢Multics上的作业环境,於是他在实验室里一台报废的DEC PDP-7上胡乱写了一个操作系统, 该系
统在设计上有从Multics抄来的也有他自己的构想。他将这个操作系统命名Unix,用来反讽Multics。
※译:其实是Ken Thompson写了一个游戏`Star Travel' 没地方跑,就去找一台的报废机器PDP-7来玩。他同事Brian Kernighan嘲笑Ken Thompson说:“你写的系统好逊哦,乾脆叫Unics算了。”(Unics发音与太监的英文eunuches一样),后来才改为Unix。
他的同事Dennis Ritchie,发明了一个新的程式语言C,於是他与Thompson用C把原来用汇编语言写的Unix重写一遍。C的设计原则就是好用,自由与弹性,C与Unix很快地在Bell Labs得到欢迎。1971年Thompson与Ritchie争取到一个办公室自动化系统的专案,Unix开始在Bell Labs中流行。不过Thompson与Ritchie的雄心壮志还不止於此。
那时的传统是,一个操作系统必须完全用汇编语言写成,始能让机器发挥最高的效能。Thompson与Ritchie,是头几位领悟硬体与编译器的技术,已经进步到作业系统可以完全用高阶语言如C来写,仍保有不错的效能。五年后,Unix已经成功地移植到数种机器上。
※译:Ken Thompson与Dennis Ritchie是唯一两位获得Turing Award(电脑界的诺贝尔奖)的工程师(其他都是学者)。
这当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它意味著,如果Unix可以在各种平台上跑的话,Unix 软件就能移植到各种机器上。再也用不著为特定的机器写软件了,能在Unix上跑最重要,重新发明轮子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除了跨平台的优点外,Unix与C还有许多显著的优势。Unix与C的设计哲学是Keep It Simple, Stupid'。programmer可以轻易掌握整个C的逻辑结构(不像其他之前或以后的程式语言)而不用一天到晚翻手册写程式。而Unix提供许多有用的小工具程式,经过适当的组合(写成Shell script或Perl script),可以发挥强大的威力。
※注:The C Programming Language是所有程式语言书最薄的一本,只有两百多页哦。作者是Brian Kernighan 与Dennis Ritchie,所以这本C语言的圣经又称`KR'。
※注:`Keep It Simple, Stupid' 简称KISS,今日Unix已不follow这个原则,几乎所有Unix 都是要灌一堆有的没的utilities,唯一例外是MINIX。
C与Unix的应用范围之广,出乎原设计者之意料,很多领域的研究要用到电脑时,他们是最佳拍档。尽管缺乏一个正式支援的机构,它们仍在ATT内部中疯狂的散播。到了1980年,已蔓延到大学与研究机构,还有数以千计的hacker想把Unix装在家里的机器上。
当时跑Unix的主力机器是PDP-11、VAX系列的机器。不过由於UNIX的高移植性,它几乎可安装在所有的电脑机型上。一旦新型机器上的UNIX安装好,把软件的C原始码抓来重新编译就一切OK了,谁还要用汇编语言来开发软件?有一套专为UNIX设计的网络——UUCP:一种低速、不稳但成本很低廉的网络。两台UNIX机器用条电话线连起来,就可以使用互传电子邮件。UUCP是内建在UNIX系统中的,不用另外安装。於是UNIX站台连成了专属的一套网络,形成其Hacker文化。在1980第一个USENET站台成立之后,组成了一个特大号的分散式布告栏系统,吸引而来的人数很快地超过了ARPANET。
少数UNIX站台有连上ARPANET。PDP-10与UNIX的Hacker文化开始交流,不过一开始不怎么愉快就是了。PDP-10的Hacker们觉得UNIX的拥护者都是些什么也不懂的新手,比起他们那复杂华丽,令人爱不释手的LISP与ITS,C与UNIX简直原始的令人好笑。『一群穿兽皮拿石斧的野蛮人』他们咕哝著。
在这当时,又有另一股新潮流风行起来。第一部PC出现在1975年;苹果电脑在1977年成立,以飞快的速度成长。微电脑的潜力,立刻吸引了另一批年轻的 Hackers。他们最爱的程式语言是BASIC,由於它过於简陋,PDP-10 的死忠派与UNIX迷们根本不屑用它,更看不起使用它的人。
※译:这群Hacker中有一位大家一定认识,他的名字叫Bill Gates,最初就是他在8080上发展BASIC compiler的。
古老时代的终结
1980年同时有三个Hacker文化在发展,尽管彼此偶有接触与交流,但还是各玩各的。ARPANET/PDP-10文化,玩的是LISP、MACRO、TOPS-10与ITS。UNIX与C的拥护者用电话线把他们的PDP-11与VAX机器串起来玩。还有另一群散乱无秩序的微电脑迷,致力於将电脑科技平民化。
三者中ITS文化(也就是以MIT AI LAB为中心的Hacker文化)可说在此时达到全盛时期,但乌云逐渐笼罩这个实验室。ITS赖以维生的PDP-10逐渐过时,开始有人离开实验室去外面开公司,将人工智慧的科技商业化。MIT AI Lab 的高手挡不住新公司的高薪挖角而纷纷出走,SAIL与CMU也遭遇到同样的问题。
※译:这个情况在GNU宣言中有详细的描述,请参阅:(特别感谢由AKA的chuhaibo翻成中文)http://www.aka.citf.net/Magazine/Gnu/manifesto.html
致命一击终於来临,1983年DEC宣布:为了要集中在PDP-11与VAX生产线,将停止生产PDP-10;ITS没搞头了,因为它无法移植到其他机器上,或说根本没人办的到。而Berkeley Univeristy修改过的UNIX在新型的VAX跑得很顺,是ITS理想的取代品。有远见的人都看得出,在快速成长的微电脑科技下,Unix一统江湖是迟早的事。
差不多在此时Steven Levy完成``Hackers'' 这本书,主要的资料来源是Richard M. Stallman(RMS)的故事,他是MIT AI Lab领袖人物,坚决反对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商业化。
Stallman接著创办了Free Software Foundation,全力投入写出高品质的自由软件。Levy以哀悼的笔调描述他是the last true hacker',还好事实证明Levy完全错了。
※译:Richard M. Stallman的相关事迹请参考: http://www.aka.citf.net/Magazine/Gnu/cover.htm
Stallman的宏大计划可说是80年代早期Hacker文化的缩影——在1982年他开始建构一个与UNIX 相容但全新的操作系统,以C来写并完全免费。整个ITS的精神与传统,经由RMS的努力,被整合在一个新的,UNIX与VAX机器上的Hacker文化。微电脑与区域网络的科技,开始对Hacker文化产生影响。Motorola 68000 CPU 加Ethernet是个有力的组合,也有几家公司相继成立生产第一代的工作站。1982年,一群Berkeley出来的UNIX Hacker成立了Sun Microsystems,他们的算盘打的是:把UNIX架在以68000为CPU的机器,物美价廉又符合多数应用程式的要求。他们的高瞻远嘱为整个工业界树立了新的里程碑。虽然对个人而言,工作站仍太昂贵,不过在公司与学校眼中,工作站真是比迷你电脑便宜太多了。在这些机构里,工作站(几乎是一人一台)很快地取代了老旧庞大的VAX等timesharing机器。
※译:Sun一开始生产的工作站CPU是用Motorola 68000系列,到1989才推出自行研发的以SPARC系列为CPU的SPARCstation。
私有Unix时代
1984年ATT解散了,UNIX正式成为一个商品。当时的Hacker文化分成两大类,一类集中在Internet与USENET上(主要是跑UNIX的迷你电脑或工作站连上网络),以及另一类PC迷,他们绝大多数没有连上Internet。
※译:台湾在1992年左右连上Internet前,玩家们主要以电话拨接BBS交换资讯,但是有区域性的限制,发展性也大不如USENET。Sun与其他厂商制造的工作站为Hacker们开启了另一个美丽新世界。工作站诉求的是高效能的绘图与网络,1980年代Hacker们致力为工作站撰写软件,不断挑战及突破以求将这些功能发挥到百分之一百零一。Berkeley发展出一套内建支援ARPANET protocols的UNIX,让UNIX能轻松连上网络,Internet也成长的更加迅速。
除了Berkeley让UNIX网络功能大幅提升外,尝试为工作站开发一套图形界面也不少。最有名的要算MIT开发的Xwindow了。Xwindow成功的关键在完全公开原始码,展现出Hacker一贯作风,并散播到Internet上。X 成功的干掉其他商业化的图形界面的例子,对数年后UNIX的发展有著深远的启发与影响。少数ITS死忠派仍在顽抗著,到1990年最后一台ITS也永远关机长眠了;那些死忠派在穷途末路下只有悻悻地投向UNIX的怀抱。
UNIX们此时也分裂为BerkeleyUNIX与ATT两大阵营,也许你看过一些当时的海报,上面画著一台钛翼战机全速飞离一个爆炸中、上面印著ATT的商标的死星。Berkeley UNIX的拥护者自喻为冷酷无情的公司帝国的反抗军。就销售量来说,ATTUNIX始终赶不上BSD/Sun,但它赢了标准制订的战争。到1990年,ATT与BSD版本已难明显区分,因为彼此都有采用对方的新发明。随著90年代的来到,工作站的地位逐渐受到新型廉价的高档PC的威胁,他们主要是用Intel80386系列CPU。第一次Hacker能买一台威力等同於十年前的迷你电脑的机器,上面跑著一个完整的UNIX,且能轻易的连上网络。沉浸在MSDOS世界的井底蛙对这些巨变仍一无所知,从早期只有少数人对微电脑有兴趣,到此时玩DOS与Mac的人数已超过所谓的"网络民族"的文化,但他们始终没成什么气候或搞出什么飞机,虽然聊有佳作光芒乍现,却没有稳定发展出统一的文化传统,术语字典,传奇故事与神话般的历史。它们没有真正的网络,只能聚在小型的BBS 站或一些失败的网络如FIDONET。提供上网服务的公司如CompuServe或Genie生意日益兴隆,事实显示non-UNIX的操作系统因为并没有内附如compiler等程式发展工具,很少有source 在网络上流传,也因此无法形成合作开发软件的风气。Hacker文化的主力,是散布在Internet各地,几乎可说是玩UNIX的文化。他们玩电脑才不在乎什么售后服务之类,他们要的是更好的工具、更多的上网时间、还有一台便宜32-bitPC。
机器有了,可以上网了,但软件去哪找?商业的UNIX贵的要命,一套要好几千大洋($)。90年代早期,开始有公司将ATT与BSDUNIX移植到PC上出售。成功与否不论,价格并没有降下来,更要紧的是没有附原始码,你根本不能也不准修改它,以符合自己的需要或拿去分享给别人。传统的商业软件并没有给Hacker们真正想要的。
即使是FreeSoftwareFoundation(FSF)也没有写出Hacker想要的操作系统,RMS承诺的GNU操作系统——HURD 说了好久了,到1996年都没看到影子(虽然1990年开始,FSF的软件已经可以在所有的UNIX平台执行)。
早期的免费Unix
在这空窗期中,1992年一位芬兰HelsinkiUniversity的学生--LinusTorvalds开始在一台386PC上发展一个自由软件的UNIX kernel,使用FSF的程式开发工具。
他很快的写好简单的版本,丢到网络上分享给大家,吸引了非常多的Hacker来帮忙一起发展Linux-一个功能完整的UNIX,完全免费且附上全部的原始码。Linux最大的特色,不是功能上的先进而是全新的软件开发模式。直到Linux的成功前,人人都认为像操作系统这么复杂的软件,非得要靠一个开发团队密切合作,互相协调与分工才有可能写的出来。商业软件公司与80年代的FreeSoftwareFoundation所采用都是这种发展模式。
Linux则迥异于前者。一开始它就是一大群Hacker在网络上一起涂涂抹抹出来的。没有严格品质控制与高层决策发展方针,靠的是每周发表新版供大家下载测试,测试者再把bug与patch贴到网络上改进下一版。一种全新的物竞天择、去芜存菁的快速发展模式。令大伙傻眼的是,东修西改出来的Linux,跑的顺极了。
1993年底,Linux发展趋於成熟稳定,能与商业的UNIX一分高下,渐渐有商业应用软件移植到Linux上。不过小型UNIX厂商也因为Linux的出现而关门大吉——因为再没有人要买他们的东西。幸存者都是靠提供BSD为基础的UNIX 的完整原始码,有Hacker加入发展才能继续生存。
Hacker文化,一次次被人预测即将毁灭,却在商业软件充斥的世界中,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开创出另一番自己的天地。
网络大爆炸时代
Linux能快速成长的来自令一个事实:Internet大受欢迎,90年代早期ISP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World-Wide-Web的出现,使得Internet成长的速度,快到有令人窒息的感觉。
BSD专案在1994正式宣布结束,Hacker们用的主要是免费的UNIX(Linux与一些4.4BSD的衍生版本)。而LinuxCD-ROM销路非常好(好到像卖煎饼般)。近几年来Hacker们主要活跃在Linux与Internet发展上。World-Wide-Web让Internet成为世界最大的传输媒体,很多80年代与90年代早期的Hacker们现在都在经营ISP。
Internet的盛行,Hacker文化受到重视并发挥其政治影响力。94、95年美国政府打算把一些较安全、难解的编码学加以监控,不容许外流与使用。这个称为Clipper proposal的专案引起了Hacker们的群起反对与强烈抗议而半途夭折。96年Hacker又发起了另一项抗议运动对付那取名不当的"Communications DecencyAct",誓言维护Internet上的言论自由。
电脑与Internet在21世纪将是大家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现代孩子在使用Internet科技迟早会接触到Hacker文化。它的故事传奇与哲学,将吸引更多人投入。未来对Hacker们是充满光明的。
轰动的网络的黑客案有哪些?
1988年,美国芝加哥银行的网络系统就曾受到一名“黑客”的袭击,这名“黑客”通过电脑网络,涂改了银行账目,把7000万美元的巨款转往国外,从而给该银行造成巨大损失。无独有偶,1995年8月,俄罗斯圣彼得堡的花旗银行遭受了同样的厄运,一名“黑客”使用同样的手法从该银行偷走了40万美元。前不久,英国也发生了一起轰动整个大不列颠岛的重大泄密事件。一位电信公司的电脑操作员,通过公司内部的数据库,窃走了英国情报机构、核地下掩体、军事指挥部及控制中心的电话号码。据说,连梅杰首相的私人电话号码也未能幸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位21岁的阿根廷男青年,利用家里的电脑,通过国际互联网络线路,进入到美军及其部署在其他国家机构的电脑系统中漫游了长达9个月的时间。这名青年说:“我可以进入美国军方电脑网……,可以到任何一个地方去漫游,也可以删除任何属性的信息。”直到1996年3月,这位“黑客”才被有关部门查获。在众多引起轰动的网络“黑客”案中,还有一起令美国人至今心有余悸的事件。那是在民主德国和联邦德国合并之前,前联邦德国的几名学生利用电脑网络,破解了美军密码,并将窃取的美国军事机密卖给了前苏联的克格勃,此事曾令美国军方震惊不已。上面这些事件说明,随着全球互联网络的迅猛发展,一个国家的指挥系统、金融系统、空中交通管制系统、贸易系统和医疗系统等都将会变得更易受敌对国和可能的“黑客”——比如说,精于计算机操作的十几岁的年轻人的袭击,特别是有关国家安全的国防系统更是如此。据统计,仅1995年一年,美国空军的计算机网络就曾受到至少500次以上的袭击,平均每天达14次以上;而作为拥有12万个计算机系统的美国军事中心五角大楼,则在目前以至未来所面临的威胁将会更大。
1998年2月26日,有人突入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的计算机网络,浏览了里面的一些非绝密信息。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出使巴格达斡旋成功使美国的“沙漠惊雷”没能炸响,而一场对付“黑客”的战争已经在美国打响。
同年,2月25日,美国国防部副部长哈姆雷向新闻界公布,在过去的两星期里,五角大楼的军事情报网络连续遭到计算机“黑客”系统入侵。这次“黑客”入侵正值敏感时期,这条消息立即成为第二天美国各大媒体的头条新闻。
哈姆雷说,“黑客”光顾了11个非保密军事网络,其中包括4个海军计算机网络和7个空军计算机网络,网上有后勤、行政和财务方面的信息。“黑客”们浏览了这些信息后,在网络里安插了一个名为“陷井盖儿”的程序。安插了这个程序,他们以后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自由进出这些网络。五角大楼的计算机系统遭到“黑客”的袭击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但这次不同于往常。“黑客”们似乎在打擂台,通过入侵这些系统比试高低。哈姆雷说,这是五角大楼迄今发现最有组织和有系统的网络入侵事件,它“向我们敲响了警钟”。美国国防部和联邦调查局发誓,不挖出“黑客”誓不罢休。
美国加州有一叫圣罗莎的小镇,镇上有一个名叫Netdex的因特网接入服务公司。它规模不大,只有3000用户。“黑客”们就是在这儿露出了狐狸尾巴。
1998年1月中旬,Netdex公司所有人兼总经理比尔·赞恩发现服务操作系统被“黑客”更改了,立即报告美国联邦调查局和匹茨堡卡内基一梅隆大学计算机紧急反应小组(CERT)。
联邦调查局特工和CERT网络人员经过几星期跟踪调查,找到了“黑客”的下落。他们本来可以堵上操作系统中的漏洞,但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他们没有这么做,而是决定冒一次险,把门继续敞开“一会儿”。这一敞就是6个星期。
在这6个星期里,来自美国东海岸和旧金山本地的20多名联邦调查局特工一天24小时密切监视着入侵者在网上留下的“脚印”。这些脚印清晰地指向美国政府、军队、国家图书馆、实验室和大学的网址。起初联邦调查局认为,这些入侵者可能是潜在的恐怖分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查,联邦调查局摸清了“黑客”的行踪。2月25日,联邦调查局计算机犯罪侦查小组带着两张搜查证,分乘6辆小汽车,向旧金山以北120公里、仅有5500人的小镇——克洛弗代尔进发。
晚上8时30分左右,一干人马抵达这个青山环抱的小镇。在当地警察的支援下,他们立即包围了一座平房住宅。他们冲进屋内,发现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正忙着入侵五角大楼的非保密计算机网络!
在搜查过程中,镇上的警察封锁了镇中心南边的一条街道。对这座平房的搜查持续了2个小时。随后,他们又搜查了另一座房子,这家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也被怀疑参与了入侵五角大楼的网络系统。由于这两个男孩的年龄太小,联邦调查局没有逮捕他们,但收缴了他们的计算机、软件和打印机。
去年,这两个男孩一道参加了计算机学习班。他们的计算机水平连计算机专家也感到吃惊。赞恩说,“我们实际上是同他们进行在线战争。我们监视他们,他们也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们。他们使劲恢复他们的软件文档,快到我们来不及消除这些文档。”
但联邦调查局追捕“黑客”的行动并没有就此结束。一切迹象表明,这些少年“黑客”的后面还有一只“黑手”。
赞恩说,他通过分析注意到几种不同的“黑客”行动方式。这一案件最有趣的方面之一是入侵技术惊人的高超,而又有大量业余者才会犯的错误。这就是说,有更高级的专家向这些孩子提供入侵计算机网络的工具。他说,“黑客”并不是在键盘上猜你口令的人。他们编写并使用别人计算机的程序。另外,赞思曾收到大量电子邮件垃圾。他说,“这些人行事有条不紊,很有次序。如果说这事(入侵五角大楼的网络)仅仅是几个毛孩子干的,我会感到非常吃惊。肯定还有人,这些孩子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联邦调查局特工正在积极展开调查,希望找到进一步的线索,揪出那只“黑手”。
在不到一个月之后,以色列警方于3月18日逮捕了一名入侵美国国防部及以色列议会电脑系统的超级电脑“黑客”。
这名以色列超级电脑“黑客”现年18岁,其网上用户名为“分析家”。以色列警方发言人琳达·梅纽因说,警方同时还逮捕了另两名18岁的同谋。
“黑客”被捕后,美国司法部发表声明透露,“分析家”真名为埃胡德·特纳勃。美国司法部长雷诺说,“分析家”的被捕是对所有试图入侵美国电脑系统的“黑客”发出的警告。美国对此类电脑袭击事件十分重视。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美国中央情报局对这个超级电脑“黑客”展开了调查,并向以方提供情报,最终协助以方逮捕了“分析家”。
人们估计“分析家”很可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日前逮捕的两名加利福尼亚少年的网上导师。美国五角大楼说,这批电脑“黑客”侵袭的对象是美国国防部、美国海军军事中心、美国航空航天局及一些大学电脑系统的非机密人员名单及工资表。加州索诺马镇被捕的两名少年中一个称,他已进入了200个美国学院电脑系统。
由于同一系统资源共享,侵袭非机密系统也可能调出机密资料,因此以“分析家”为首的这批“黑客”的存在令美国国防部大为不安。美国国防部副部长约翰·汉姆莱说,这是至今五角大楼发现的“最有组织和有系统的”电脑入侵案。
美国电脑专家丹·贾斯帕与加州圣罗萨的一个网络服务商首先发现了这个网上“黑客”——“分析家”的存在。正是贾斯帕协助美国中央情报局查获了据称是“分析家”指导下的两个加州“黑客”。
被捕后,“分析家”及其同伙被拘押在特拉维夫南郊的贝特亚姆警察局。警方没收了他们的护照。
“黑客”——“分析家”在被捕前接受一家网上杂志的采访时称,他入侵电脑系统并不犯法,甚至对侵袭对象“有益无害”。“分析家”说,他经常帮助他侵袭的服务器修补漏洞,他暗示“一个有恶意的‘黑客’所做的则远胜于此。”
至此,海湾战争期间对美国五角大楼的“黑客”入侵追捕告一段落。
“黑客”的出现,使人们对网络系统安全的信心产生了动摇。专门开发对付病毒方法的S&S国际公司的艾伦·所罗门认为:“不论你上多少道锁,总会有人找到办法进去。”美国众院议长纽特·金里奇也曾在一次会议上指出:“网络空间是一个人人都可进入的自由流动区——我们最好做好准备,以便应付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对手在各个领域的发明创造力。”这说明,在未来信息领域的斗争中,网络“黑客”将是最可怕、最难对付的敌手之一。
有矛就有盾,难对付也要想办法对付。目前世界各国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加装密码软件。这种软件是一种由40位信息量组成的程序,可分别为文本、图像、视频、音频等加密,使用简便,安全性强。但“道”高,“魔”更高。自1995年8月以来,这种密码软件接二连三地数次被破译,甚至是新推出的更加安全的新一代软件,也仍被两名对密码学感兴趣的加州伯克利大学的研究生发现了其中的漏洞。目前,计算机网络的使用者们已经把对网络安全问题的关心提到了首位,迫切希望计算机硬件和软件公司能够开发出更加安全可靠的“密钥”,以使人们对网络的安全性达到信赖的程度。
进入90年代,随着网络“黑客”袭击案例的增多,美军在加强电脑网络防护能力、防止外来“黑客”入侵的同时,又在积极筹建“主动式黑客”部队,即组建一支类似“黑客”的“第一代电子计算机网络战士”,这些“网络战士”将以计算机为武器,用键盘来瘫痪敌人,操纵敌人的媒体,破坏敌人的财源,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战争目的。
除美国外,目前其他发达国家也在积极加强网络的安全性建设。1995年夏天,北约从联合国维和部队手中接管了波黑的维和行动权,它进驻波黑后的首项任务就是安装了一个巨大的通信网络。这个网络在对波黑塞族实施空中打击行动中,发挥了巨大作用,许多作战计划就是通过这个网络来传送的。但是,随着联网的军用网络节点的日益增多,网络安全性问题也就变得日益突出。为此,参战的北约各国又加紧给这套网络系统加装了“防火墙”和其他数据安全措施。
可以预见,在未来的战争中,如何利用计算机网络——这柄锋利的双刃剑,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因素之一。
中国黑客起源于什么时候?
黑客文化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961年,那一年麻省理工学院(MIT)终于得到了第一台PDP-1计算机。学院技术模型铁路俱乐部(Tech Model Railroad Club,TMRC) 的信号动力委员会(Signals and Power Committee,SP)把它作为最时髦的科技玩具,并由此产生了许多程序设计工具、术语、和整个文化氛围——这些,直到今日我们仍然依稀可辨。史蒂文·利维(Steven Levy)在《黑客》(Hackers)的第一部分中详细的记录了这段岁月。“黑客”这个词汇最早出现在麻省理工学院的计算机文化中。TMRC中的黑客,日后成为了MIT人工智能实验室的核心成员,而该实验室直到80年代早期都一直主导着全世界的人工智能研究。从ARPAnet诞生的第一年,1969年开始,他们的影响力便不断的扩大。ARPAnet是第一条横贯(美国)大陆的高速计算机网络,由美国国防部出资兴建。作为一实验性的数据通讯网络,它将数以百计的大学、国防部分包商、研究机构连接在一起。各地的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和弹性交换信息,它为协同工作带来了巨大推进,并使得科技创新突飞猛进。ARPAnet还有另一项好处,它将散落在全美国的黑客汇聚到一起,一改往日局面——几个独居一隅的小组各自发展朝生暮死的本地文化。他们发现(或觉察到)自己置身于一个网络部族之中。黑客文化的第一批史前遗存——第一批术语表、第一批讽刺文学、关于黑客伦理的自发讨论——凡此种种都萌生在ARPAnet的早期岁月中。特别是在1973年到1975年,通过网络协作我们完成了“黑客字典”(Jargon File)的第一版,这个术语辞典成了一份黑客文化的定义文档。终于在1983年以《黑客辞典》之名付梓刊印了。虽然该书已经绝版了,但是我们现在有了经过修正和扩充的《新黑客辞典》。黑客道在那些连接到网络的大学中绽放,特别(并非绝对)是在计算机科学部门中。60年代末,首先由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和计算机实验室领军,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SAIL)和卡内基梅隆大学(CMU)紧随其后。这些兴旺的计算机科学以及人工智能实验室吸引到无数人才,他们都对黑客文化作出了伟大的贡献——无论是创造技术还是传说。为了了解日后的故事,我们有必要先看看电脑本身。因为无论是人工智能实验室的升腾还是最终的陨落,都取决于计算机科技变幻的波涛。从PDP-1型开始,黑客道的命运就紧紧的和DEC(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迪吉多)的PDP系列微型机交织在一起了。DEC可谓是交互计算和分时系统的商业先驱。由于其灵活、强大和比同行便宜的特点,被很多大学所采用。廉价的分时操作系统是黑客文化成长的中继,ARPAnet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被DEC机器编织的网络占据了。其中最重要是在1967年首次推出的PDP-10型,它受到黑客道的青昧长达十五年之久。TOPS-10 (DEC为这个机型开发的操作系统)和MACRO-10 (它的汇编程序)至今还能在许多术语和传说中泛起记忆的涟漪。麻省理工学院虽然像大家一样采用PDP-10,却试图独辟蹊径。他们不屑于使用DEC开发的操作系统,而是打算自己编一个——传说中的ITS。ITS是IncompatibleTime-sharing System(不兼容分时系统)的缩写,这个名称也正是MIT黑客姿态的写照(技术上,这是对其前辈“兼容分时系统”的戏谑,CompatibleTime-Sharing System, CTSS)。他们就是要自成一派。很幸运,这群人并非“夜郎自大”。尽管ITS通常离奇古怪并与错误相伴,但是这不足以遮盖许多技术创新的光芒,而且ITS至今还是分时系统单次运行时间最长记录的保持者。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成的,但是其许多项目却采用了一种人工智能语言——LISP。当时,LISP可算得上是同类语言中最强大灵活的了。而且即使在二十五年后的今天,它也拥有比大多数语言出色的设计。LISP让ITS黑客们可以异想天开,是促成他们成功的主要原因,也是黑客道至今衷爱的语言之一。许多ITS文化中的科技创造沿用至今,其中最著名的恐怕要数EMACS程序编辑器了。如同你在“黑客辞典”中看到的一样,许多ITS的传说还在黑客坊间流传。SAIL和CMU当然也没闲着。许多在SAIL的PDP-10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黑客,日后成为我们今天个人电脑中“窗口/图标/鼠标”软件界面领域的巨擘。而CMU的黑客则主导了专家系统和工业机器人技术的首次大规模应用。另一个文化重镇是施乐的PARC——著名的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在70年代初到80年代中期这十余年的时间里,PARC破天荒般的创造了数量惊人的软件和硬件。我们今天接触到的软件界面风格(包括窗口、鼠标、图标)就源自这里。当然,还有激光打印机和局域网。PARC在个人电脑出现(80年代)的十年前就开发出了可以与之一较短长的D系列机型。遗憾的是,“先知们”没有得到自家公司的赏识。以至于PARC成了一个笑柄——“那是为别人生产优秀创意的地方”。然而不可否认PARC对黑客道的影响是普遍而深入的。贯穿70年代,ARPAnet和PDP-10文化变得愈发强大而多变。小巧的电子邮件列表,将各地具有独特爱好的人凝聚在一起。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小组”,而且延伸到了社交和娱乐领域。DARPA(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对所有“未授权”的技术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知道,与将一代睿智的年青人引入计算机领域相比,这点额外的开销简直微不足道。最著名的“社交”ARPAnet邮件列表恐怕要数科幻小说迷建立的SF-LOVERS了。它至今都很活跃,实际上今天更广阔的“因特网”是由ARPAnet演化而成的。不及如此,这种对通讯模式的开拓,日后会被一些牟利性分时服务商推向商业化。比如CompuServe, GEnie 和Prodigy (而最终被AOL掌控)。你的历史学家是在1977年通过ARPAnet和科幻小说圈初涉黑客文化的。在那之后的诸多变迁(也是我将叙述的),都是我亲身参与和见证的。
黑客的来源于什么时候,最早的黑客在什么时候就有~~
早期的黑客
Hacker时代的滥觞始於1961年MIT出现第一台电脑DEC PDP-1。MIT的Tech Model Railroad Club(简称TMRC)的Power and Signals Group买了这台机器後,把它当成最时髦的科技玩具,各种程式工具与电脑术语开始出现,整个环境与文化一直发展下去至今日。 这在Steven Levy的书`Hackers' 前段有详细的记载(Anchor/Doubleday 公司,1984年出版,ISBN 0-385-19195-2)。
※译:Interactive computing并非指Windows、GUI、WYSIWYG等介面, 当时有terminal、有shell可以下指令就算是Interactive computing了。 最先使用Hacker这个字应该是MIT。1980年代早期学术界人工智慧的权威:MIT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其核心人物皆来自TMRC。从1969年起,正好是ARPANET建置的第一年,这群人在电脑科学界便不断有重大突破与贡献。
ARPANET是第一个横跨美国的高速网络。由美国国防部所出资兴建,一个实验性 质的数位通讯网络,逐渐成长成联系各大学、国防部承包商及研究机构的大网络。各地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与弹性交流资讯,超高效率的合作模式导致科技的突飞猛进。
ARPANET另一项好处是,资讯高速公路使得全世界的hackers能聚在一起,不再像以前孤立在各地形成一股股的短命文化,网络把他们汇流成一股强大力量。 开始有人感受到Hacker文化的存在,动手整理术语放上网络, 在网上发表讽刺文学与讨论Hacker所应有的道德规范。(Jargon File的第一版出现在1973年,就是一个好例子), Hacker文化在有接上ARPANET的各大学间快速发展,特别是(但不全是)在信息相关科系。
一开始,整个Hacker文化的发展以MIT的AI Lab为中心,但Stanford University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简称SAIL)与稍後的Carnegie-Mellon University(简称CMU)正快速崛起中。三个都是大型的资讯科学研究中心及人工智慧的权威,聚集著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Hacker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
为能了解後来的故事,我们得先看看电脑本身的变化;随著科技的进步,主角MIT AI Lab也从红极一时到最後淡出舞台。
从MIT那台PDP-1开始,Hacker们主要程式开发平台都是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的PDP迷你电脑序列。DEC率先发展出商业用途为主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及time-sharing操作系统,当时许多的大学都是买DEC的机器, 因为它兼具弹性与速度,还很便宜(相对於较快的大型电脑mainframe)。 便宜的分时系统是Hacker文化能快速成长因素之一,在PDP流行的时代, ARPANET上是DEC机器的天下,其中最重要的便属PDP-10,PDP-10受到Hacker们的青睐达十五年;TOPS-10(DEC的操作系统)与MACRO-10(它的组译器),许多怀旧的术语及Hacker传奇中仍常出现这两个字。
MIT像大家一样用PDP-10,但他们不屑用DEC的操作系统。他们偏要自己写一个:传说中赫赫有名的ITS。
ITS全名是`In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取这个怪名果然符合MIT的搞怪作风——就是要与众不同,他们很臭屁但够本事自己去写一套操作系统。ITS始终不稳,设计古怪,bug也不少,但仍有许多独到的创见,似乎还是分时系统中开机时间最久的纪录保持者。
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的,其他部分由LISP写成。LISP在当时是一个威力强大与极具弹性的程式语言;事实上,二十五年後的今天,它的设计仍优於目前大多数的程式语言。LISP让ITS的Hacker得以尽情发挥想像力与搞怪能力。LISP是MIT AI Lab成功的最大功臣,现在它仍是Hacker们的最爱之一。
很多ITS的产物到现在仍活著;EMACS大概是最有名的一个,而ITS的稗官野史仍为今日的Hacker们所津津乐道,就如同你在Jargon File中所读到的一般。在MIT红得发紫之际,SAIL与CMU也没闲著。SAIL的中坚份子後来成为PC界或图形使用者介面研发的要角。CMU的Hacker则开发出第一个实用的大型专家系统与工业用机器人。
另一个Hacker重镇是XEROX PARC公司的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从1970初期到1980中期这十几年间,PARC不断出现惊人的突破与发明,不论质或量,软件或硬体方面。如现今的视窗滑鼠介面,雷射印表机与区域网络;其D系列的机器,催生了能与迷你电脑一较长短的强力个人电脑。不幸这群先知先觉者并不受到公司高层的赏识;PARC是家专门提供好点子帮别人赚钱的公司成为众所皆知的大笑话。即使如此,PARC这群人对Hacker文化仍有不可抹灭的贡献。1970年代与PDP-10文化迅速成长茁壮。Mailing list的出现使世界各地的人得以组成许多SIG(Special-interest group),不只在电脑方面,也有社会与娱乐方面的。DARPA对这些非`正当性'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靠这些活动会吸引更多的聪明小伙子们投入电脑领域呢。
有名的非电脑技术相关的ARPANET mailing list首推科幻小说迷的,时至今日ARPANET变成Internet,愈来愈多的读者参与讨论。Mailing list逐渐成为一种公众讨论的媒介,导致许多商业化上网服务如CompuServe、Genie与Prodigy的成立。
黑客的由来
黑客(hacker)是一个喜欢用智力通过创造性方法来挑战脑力极限的人,特别是他们所感兴趣的领域,例如电脑编程或电器工程。黑客最早源自英文hacker,早期在美国的电脑界是带有褒义的。但在媒体报导中,黑客一词往往指那些“软件骇客”(software cracker)。
黑客一词,原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但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电脑网络搞破坏或恶作剧的家伙。对这些人的正确英文叫法是Cracker,有人翻译成“骇客”。
黑客和骇客根本的区别是:黑客们建设,而骇客们破坏。也有人叫黑客做Hacker。
黑客一词一般有以下四种意义:
一个对(某领域内的)编程语言有足够了解,可以不经长时间思考就能创造出有用的软件的人。
一个恶意(一般是非法地)试图破解或破坏某个程序、系统及网络安全的人。这个意义常常对那些符合条件(1)的黑客造成严重困扰,他们建议媒体将这群人称为“骇客”(cracker)。有时这群人也被叫做“黑帽黑客”。
像国内著名的黑客 “教主”则是一个专业的黑帽黑客,利用系统的漏洞来达到入侵和渗透的目的。
一个试图破解某系统或网络以提醒该系统所有者的系统安全漏洞。这群人往往被称做“白帽黑客”或“匿名客”(sneaker)或红客。许多这样的人是电脑安全公司的雇员,并在完全合法的情况下攻击某系统。
一个通过知识或猜测而对某段程序做出(往往是好的)修改,并改变(或增强)该程序用途的人。